旅行团乐队

生命是场马拉松

以生命为起,不止于谈及生死;以马拉松为题,不止取于速度与距离。

万物各得其所,各有所长,寻得生存之道。拥有时分享,虚无时自赏。

 

生命的过程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它没有名字,渴望吐露时却欲言又止,直到有一天,我们孤独的跑在路上……

 

旅行团乐队全新创作视角  用脚步幻化音符

在这个资讯快速充斥耳目,手与脑无及过滤信息的时代,很多人习惯着新闻只看热点,音乐只截副歌,阅读只看标题的方式。生活变得像一部时刻都在按着快进的电影。擅于思考的人觉得:人们发达了科技,却衰退了双手的创造力;擅于工作的人说:单位时间内效率得到了提高,注定完胜的成果。

当我们寻求一切最好都“简单直给”时,很多对与错,善与恶都模糊了。只因没时间思考,没力气计较。把如此生命比作一场马拉松式的自我战役,救赎也许是很多种坚持,也或许是某一时刻的放弃。

 

带着旅行团式特有的创作思维,让感性的过程架于理性的结果之上,让脚步幻化音符潇洒于奔跑之间。当视角投放到这些用毅力与坚强挑战身体极限与超越的奔跑的人群中时,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在告别和未来中连接的那些关于欲望,胆怯,冷漠和热烈的故事……

 

 

 

来福胶泥工作室

2014.11

 

 

 

 

 

 

 

 

附:

 

关于本歌

 

By 作曲/孔阳

 

眼睛略着风景,钟表走着时间,词作者王海涛在上海回京飞机上写下词,我在落地南京的大巴车上写下曲,世界的一切都在往前,但写歌的过程,仿佛是被凝止住。

写这首歌源于一次在朋友圈的偶然聊天,涛哥是一个运动人,常会把对跑步的心情体会分享在朋友圈,很多情绪鼓舞人心,一个充满正面能量的运动人;当拿到他写好的歌词,画面立体的被一个个词组展现出来,曲子也像水银泻地一样,从大脑蹦出,转入这首属于黑夜的歌,感谢这首好词,这是我目前写过最一气呵成的歌,也是从今年开始,在一个朋友推荐下,我尝试快歌白天写,慢歌晚上写,遵循天地自然的规律,收益的能让作品变得自然鲜活和有原味。

写歌和跑步很相似,好似一场旅行,一路感受不同的风景,也是感受不同的自己,记录和接纳自己的好与不好,激发那些未知的潜能,这种感觉会上瘾,我相信这是一种饥饿感,有饥饿感,人会更健康,思想也是。生命不会太长,可思想他会一直生长,它丢不掉,也无法隐藏;生命这个词太大,我想只有在生命接近终点时才可能道出那有用的两三句,但活着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哪里有什么输赢和标准答案,能决定游戏乐趣的人只有自己,拉上那个不好的自己,别让他活在可怕的习惯里。

 

 

 

那件疯狂的事

 

By 作词/王海涛

 

我想我从没如此疯狂的投入在一件事里长达这么久的时间,热情非但不见消退,甚至有与日俱增的趋势。两年前,当我被朋友游说上了这条贼船时,我料想不到仅不到两年,我会为它搭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参加比赛,乐此不疲的好像又回到满膛热血的二十岁。

 

这件疯狂的小事叫跑步。

 

二零一三年初,当我开始系统的跑起来时,最懊丧的是,朋友们都可以轻松的干掉十几公里,我只能在5公里上下喘成一只有心无力的老残之兽,我的教练给我的训练方法是名为“757533”的变速跑法,三个月的跑步机变速跑,让我慢慢适应了相对长的距离,对跑步这件事逐渐不再有排斥的心理,也是那个时候,我一个跑龄只有五个月的初跑者,乍着胆子跟瞿颖一起报了2013年的北马,我们俩当时的想法是,人家跑全程,我们跑个半程有什么不行的?

 

在北马开赛的前两个月,我像疯了一样,除去每天必做的一小时力量训练外,一个半小时的跑步机变速跑日日不落,教练勒令我不要这样冒进蛮干,一是怕我过量的有氧运动致使肌肉大幅掉减,二是身体得不到充足的休息会导致受伤,也是在那段时间,我几乎每次都是偷着跑,怕被教练看到挨骂,说来好笑,我的第一个长距离18.9公里,是在毫无生趣的跑步机上完成的,也是那次,我的左脚脚踝、趾骨间的软组织受了两处大伤,迫不得已,我放弃了人生报上的第一个马拉松。那之后,彻彻底底停跑了三个月,那三个月中,真是沮丧至极,觉得或许我的马拉松之梦自此没有了指望。

 

脚伤初愈后,跟着几个朋友,我们开始了室外跑,每隔一天干掉一个十公里,故宫外围、奥森北园、青年湖公园、朝阳公园、亦庄文化园区、南海子公园这些地方几乎我们都跑遍了,而真正第一个半马训练,则在2014年6月18日的上海,原本去出差,无意间跟当地朋友的“碧池”跑团约了夜跑,人生的第一个半程马拉松给了上海,跑完兴奋至极,尽管跑程中大腿不停抽筋,可心理上的快感如喷射状般发送至大脑皮层,那一晚回到酒店迟迟睡不着,不跑步的人一定不能理解。

 

这次夜跑,让我在上海遇到了很多日后成为朋友的可爱的人,同为跑步的人,即使陌生,也会生出一股亲切感觉,就像在去异地的火车上,一聊起来、“哎呀你也是北京人”的感觉。

 

在上海的那两天我萌生了回京后为周围喜欢跑步的朋友组自己的跑团的想法,“跑出盐(Power True Wing)”这名字几乎是在有这想法的同时想出,回北京的飞机上,我把这两年跑步的心情写成了歌词,就是今天大家听到的“旅行团”《生命是场马拉松》。

 

在这之后,我比自己设想的提前一年完成了全程马拉松,第一站的秦皇岛马拉松至今难忘,那是因为让我真正感受到马拉松意义的一个跑友,老哥看起来已年近五十,事后我知道,秦皇岛马拉松也是他的第一个全马,在跑到25公里处我们遇上,他彼时已因流失大量电解质导致大腿小腿抽筋而无法跑下去,我把随身带的支链氨基酸冲了一大瓶拿给他喝,陪他走了一公里,接着往下跑时留给了他两粒盐丸,35公里时回头看,他在离我两百米处艰难的跑着,40公里还是看得见他,待我已入场离终点还剩一百米左右时,再回头望去,老哥距我只十米左右,可是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是,这次看过去时,他满脸的泪,满脸的泪,看得我不敢再与他对视。到了终点我拉着他一起去领完赛牌时,他告诉我,他一个来月前查出的癌,但他想得很清楚,不手术不化疗,做想做的事,一件一件去做,这样过完剩下的人生也很好。

 

再之后,我完成了雾霾中的北马、暴雨中的上马,下个月还有一场台北富邦马拉松,今年的所有比赛就暂告一段落了,与此同时,朋友帮我报上了明年七月的旧金山马拉松,想一想,真是兴奋。

 

在第一个全马完成拿到完赛牌时,那种满足感不啻于我的歌词得了最佳奖项,甚至高过了那种成就感,可它到底是什么呢?说不清楚。

 

马拉松是件让人无比疯狂的小事,可就是这么一件小事,里面藏着巨大的能量,让人变得更具善意,想竭尽全力帮助路上因伤止步的人,毫不吝惜的对就要放弃的选手喊加油,就是这件看起来有点傻气的小事,让人的内心变得渴望分享,渴望拿出爱,渴望更加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

 

谢谢“旅行团”让我在第一次写关于跑步的歌就遇到了这条好听的旋律,生命其实不是一场马拉松,因为生命和马拉松这两样东西,直到现在,我也还不能完整的、清晰的说明白它们是什么。但这并不重要,至少我已开始享受于它们,并且,在这两样东西面前,我更加知道,痛苦和快乐,都很短暂,而且,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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